马达声浮于波涛之上,潮汐陈旧
但浪花的雕塑不朽
一种宗教,供养着木麻黄
祖先受过保佑
褪光了鳞片,变成女人
手中的渔具。他们把家安在
狭窄的关系里
渔网的扣易于打理
而男人的喉结,都是死结
难以发出抒情的声音
大海,小如厨房。雷在云端切着蒜薹
雨线辛辣
众生粗砺如孤儿
船只代表逝者,回到餐桌中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