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封建时代,男人离不开女人,可又看不起她,不但男人看不起女人,连女人也看不起她们自己。统治者则炮制了“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”的女训,金莲要小,牌坊要大,这是封建时代强加给中国妇女的桎梏,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里,生男叫“弄璋之喜”,生女叫“弄瓦之喜”。男人始终处于主动和主导地位,而女人则只能是任人宰割的附属品,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。除非生了“杨贵妃”可以“不重生男重生女”,但弄不好生了像黄承彦家的丑闺女,除了诸葛亮肯娶,不然嫁着都很难。有时尽管自己是个“窈窕淑女”,而一旦“鲜花插在牛粪上”,也只能“嫁狗随狗走,嫁鸡随鸡飞。”嫁了狗,纵然狗要咬你,你如果不让狗咬就是不守妇道,就不符合三从四德的标准;嫁了鸡,尽管鸡子离你飞去了,你仍然应该独守空闺地忠于他,不然就是不贞节,就要落个坏名声,遭人指责或唾骂。自古以来女人很难再婚,不论是离婚还是死了丈夫。但男人可以娶没结过婚的女人,而女人则很难找没结过婚的男人,有时她们也根本不想,宁可糟蹋青春。清朝有个“高节妇”17岁守寡,96岁死亡,共守了79年的寡,可以称得起“守寡大王”,更不用说王夫之的奶奶,没过门守望门寡那“风格”就更高了,多亏收养了个儿子,生了个有出息的孙子,不然真要白守一辈子寡了。
如今是新时代,已不再提“三从四德”的事了,女人穿衣服不仅改变了过去不露肉的标准,而且还故意大露而特露,显出乳沟和大腿才算性感,女人不光衣服短,而且头发也短,因阴盛阳衰之故,许多男子也留了长发,学习娘儿们的模样。女人自被解放的那一天开始,其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其对待恋爱、婚烟的标准也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变化。四十年代,三十亩地一头牛,老婆孩子热炕头,是女人理想的小康标准;五十年代,找个干部有钱花,刮风下雨都不怕,是女人追求的对象;六十年代,兵哥哥,有着落,转业回来有工作,况且军嫂没人敢欺负;七十年代,找个大学生,祖宗八代都光荣;八十年代,找个干部的儿郎,社会地位有保障;九十年代,女人的思想开始变得非常复杂,有的想找个有存款、有住房的主不用作难;有的想找个当官的,吃喝穿戴都有人赠送,颇能过过官太太的瘾;有的想找个家有百万的富翁,穿金戴银,大红大紫。但过了一阵子之后,却又发现了新的问题:有存款有住房的,不一定有政治地位;当官的掌权的,沉缅于灯红酒绿,往往不珍惜家庭;大商人包工头虽然有钱,但不一定懂得感情……
由此看来,“姑娘像飞蛾向往辉煌的灯火”这句话已经不够准确了,而应该是“向往浪漫的生活。”从一些搞科学研究的男人被妻子抛弃,“金屋藏娇”的富豪终于没能藏住娇妻的事例不难看出,女人是需要七彩阳光的,她们热爱多姿多彩的生活。生活中一旦没有了浪漫情趣,地位再显赫,家庭再富有,女人也会觉得乏味。所以作为男人,不能不对新时代女性的特点加以研究,一边要搞事业,一边也要重视家庭。要知道不爱金钱地位而爱浪漫情调的女人大有人在,只要你重视培养夫妻感情,其他的因素都将是次要的,喝口凉水甜似蜜的女人也不是没有。
然而,在中国古代,妇女也有抛弃丈夫的例子,这样以来她们大多是被人指责的。汉武帝时,会稽有个叫朱买臣的读书人,不能生产,又要读书,日子就不大好过。幸亏他妻子崔氏很能干,不但常替人家洗洗缝缝,还老上山打柴,挣些零钱,好让朱买臣用功读书。她这么抛头露面地干着活儿,就指望着自己的丈夫能够有个出头的日子。想不到朱买臣读书读到四十多岁,还是个穷书生,没捞到半点官职。崔氏开始不耐烦了,她对朱买臣说:“你读书也读够了,我不能一辈子老养活着你,男子汉大丈夫总该干点活儿,老捧着书卷,米打哪儿来?柴从哪儿来?”朱买臣说:“将来我做了官,别说柴米,就是金银财宝也都有了。”崔氏说:“别说这种废话,趁早扔了书卷,干点活儿吧。”朱买臣说:“读书人能干什么活儿呢?”崔氏又恨他又疼他地说:“你跟我上山砍柴去,也可多少挣几个钱。”朱买臣无奈只好跟着他媳妇一块儿去砍柴。可是他每次上山,总是带着书卷,一边砍柴,一边读书。这还不算,他挑上柴禾,也是一面走,一面摇头晃脑地念书,惹得路人发笑。崔氏觉得他这样呆头呆脑的,实在丢人现眼。有时候崔氏叫他到街上去卖柴,他挑着柴担吆喝:“卖柴呀?”不知道怎么搞的,他提高嗓门不知不觉背起书来。
崔氏觉得这个书呆子是真没法治了,家里穷得有一顿没一顿的,跟着他过日子还有什么盼头呢?于是她哭哭啼啼地闹起离婚来了。朱买臣告诉她说:“我朱买臣五十岁一定要富贵,你就再熬几年吧。”崔氏冷笑着说:“别再提富贵了,我求你行个好,放了我吧。”两口子闹了一阵子,朱买臣没办法,就把崔氏休了。
朱买臣休了妻子,日子越来越难过。清明节这天朱买臣砍柴归来,身上又冷,肚子又饿,就在大道一旁缩成一团。崔氏正好上坟路过这里,不由得心酸起来,就把撤下来的酒饭送到朱买臣跟前,并且低着头递给他,流着泪走了。朱买臣已经饿了两天了,见了酒饭,也顾不得害臊,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。吃完了,他一边咂着嘴,一边把空碗交给那个男人,向他道了谢,挑起柴禾走了,经打听他才知道崔氏已经改嫁了。
后来朱买臣由于献了进攻南越的计策,汉武帝拜他为会稽太守,他原来的媳妇崔氏也听到了。正好这时她嫁的男人也死了,她不敢去见朱买臣,整天呆在家里发愣。街坊上几个妇女跑去对崔氏说:“朱大嫂,你男人做了大官了,你怎么一个人还呆在这儿?”她叹了一口气说:“可是我已经嫁人了。”那些妇女们说:“你现在还不是仍旧一个人吗?一夜夫妻百日恩,你不去找他,他怎么知道你在这儿呢?你过去对他并不坏,就是你们离了以后,你还送给他酒饭吃,就凭这一点也应该去见见他。”正在这时朱买臣正好从街上过,几个妇女拉上崔氏一块儿去了。
崔氏见了朱买臣,不由得跪在街上磕头,朱买臣见了崔氏,仰着脑袋笑了笑说:“你来干什么?”崔氏说:“大人不记小人过,请把我收下当个使唤丫头吧。”这时朱买臣想起姜太公“马前泼水”的故事,他叫手下人拿了盆水来,倒在地下,然后对崔氏说:“你把泼出去的水收到盆里来,我就带你回去。”崔氏听了这话就站起来,晃晃悠悠地走了。她的街坊扶着她回到家里,有个老大娘劝她说:“坐车马的大官跟挑柴禾的百姓本来就不一样,大嫂压根儿就用不着为此伤心。”而当天晚上,崔氏便上吊死了。
从这个事例可以看出,古代的妇女既有她不愿过清贫生活,不愿与书呆子一生厮守,敢于反抗旧礼教的一面,也可看出她善良的一面。当崔氏离开朱买臣之后,仍能以酒饭救济他,而朱买臣大富大贵之后,连崔氏“当使唤丫头”的愿望也不能成全,这确实有点太不仗义了。相比之下,他就没有韩信仗义。韩信虽说受了胯下之辱,但富贵之后也没有报复那个屠夫的儿子,还让他当了随身的中尉。而朱买臣之妻崔氏,曾有恩于他,但朱买臣却没有一点怜悯之意,反而戏弄她,逼死她,我认为真正应该受责备的是朱买臣,而不应该是崔氏。但崔氏没有长远目光,不能受一时的贫穷而离开朱买臣也是不可取的。
大宋朝的柳永尽管才华横溢,却因“多游狎邪”、“词语尘下”和追欢买笑误了前程;当初他中了进士,宋仁宗鄙视他的词俚俗,深斥其浮艳虚华,并说他风前月下,好去浅斟低唱,因而以无行黜之,无奈他只好改了名字再去应试,才中了进士。虽然后来做过地方官吏,终因迷于酒色,毁了自己的声名,为封建统治者所不容。然而他的词或以明白如话的语言、宏伟的气魄,热烈歌颂祖国都市的繁华和祖国自然景物的秀丽,或尽情铺叙他对歌妓的一往真挚、深厚的情谊和自己漂泊天涯的苦闷心情。所以民间“凡有井水处,皆能诵柳词。”他怀才不遇无权无钱,可征服了歌妓的心,生前为歌妓们作诗填词享尽荣华富贵,死后“家无余财,群妓合金葬之。”“并且闭门谢客,以示追念。”就当时而言皇帝老子死了也未必能使歌妓们如此动心。柳永失败在女人身上,也成功在女人身上。
女人爱美是天性,更是男人逼出来的,中国的女人缠脚是为了美,外国的女人穿高跟鞋也是为了美,但可惜的是高跟鞋进口到了中国,而缠脚却没有出口到外国,但外国的女人有的为了使玉脚穿到高跟鞋里更消瘦更好看,便将小脚趾砍下来,确实用心良苦,比缠脚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女人不光要脚美,而且还要头发美,三天两头到美发厅去整理头发,整理了头发去买化装品,三百五百不可惜,再之后是去买口红,在过去口红叫胭脂,据说女人有了红嘴唇便特别动人,相传宋王朝办画展,集天下丹青妙手于一堂,皇帝出题曰:“万绿丛中一点红,动人春色不须多。”结果一位画家画的是:丛林中一座小楼,楼上有位凭窗而望的美女,唇上一点口红,此画名列第一。看来女人是春色,樱桃小口更是春色。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,红太阳(嘴唇)开始发紫,紫里透黑,或干脆变成黑的才时髦,就红唇而言,肯定是引诱男人吻的,但是当女人希望你吻时,你如果不吻,比不让吻而硬要吻的罪过更大。再者就是丰乳,东方人乳房小,比不上洋人,那不要紧,可以丰起来,只有这样才能使男人为之头昏脑胀,想入非非。至于穿衣就更不用说了,商店里百分之八十是女人的衣服,而女人天生就是一副衣服架。与女人相处,应特别注意这一点,女人说你坏死了,其实是说你好死了,她快高兴死了。
星转斗移,现在的社会谁如果不能正确对待女性,不去认真研究女性,那么女性这本书,你就永远读不懂,甚至还会被女性无情地抛弃。历史发展到今天,“三从四德,七出八则”的封建礼教已不复存在,妇女已彻底解放,并且地位一天天在提高。但是也不能过了若干年之后再搞一次男子解放运动,那就更可悲更可笑了。